5上了傲娇少爷风韵犹存的父亲
这个卑微的请求突然点燃我某种暴虐欲。我猛地将他翻过去,迫使他跪趴在园艺桌上。这个姿势进得更深,白榆的腹部甚至凸出细微的轮廓。他惊恐地回头看我,嘴唇被自己咬得泛白。 “看着。”我扣住他的腰凶狠顶弄,另一只手抚上他挺立的前端,“你是怎么被一个下等Alphacao到射的。” 白榆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。当他终于在我手中释放时,内壁剧烈的痉挛也把我推向了顶峰。我咬着他后颈完成标记,guntang的液体灌入他体内最深处。 工具房里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。茉莉香与雪松信息素交融在一起,在闷热的空气中发酵成某种奇特的芬芳。我解开白榆手腕上的领带时,他像断线木偶般滑落在地,腿间缓缓流出混着血丝的浊液。 2 阳光依旧透过百叶窗照进来,落在他青紫的手腕和满是吻痕的胸口。我蹲下身,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。白榆条件反射地瑟缩,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。 “记住。”我抹去他眼角的泪水,声音轻柔得像在说情话,“从今天起,你也是我的Omega了。” 走出工具房时,罪恶感与满足感在胃里翻腾。 我低头看着掌心,那里还残留着白榆眼泪的温度。 远处传来林予星呼唤管家的声音,那骄纵的语调让我腺体隐隐作痛。我下意识摸了摸后颈上尚未愈合的咬痕,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口——往前是更深的堕落,往后是虚伪的救赎。 三天后。 我盯着白榆修剪玫瑰的双手——指节泛白,剪刀刃口在花茎上打滑。晨露从花瓣滚落到他手腕上,顺着那些淡青色的血管流进袖口。 自从上次在工具房标记他后,这个Omega每次见到我都会像受惊的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