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报。

己早有准备之人,雍昭下意识便松了口气,舒展开眉心。

    原来是萧程望。

    自己还没动手,对面倒是按捺不住主动找上门来了。

    昨日景逸现身失误,今日摄政王便进宫面圣,说是爱护有加也不为过。

    她蓦地冷笑了下,知道是萧程望的事,便也不再压声避着纪舒钦,只冷冷道:“先将人谴到殿内里候着,找位信得过人先拖延几分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想遣哪一位人士?只怕摄政王疑心……”

    “摄政王心思缜密,对朝中党争了解颇多,遣哪一方人士都容易叫他起疑,你索性寻个由头,将西苑的景施打发过去,凑个偶遇,看看他的反应。”她点点头,算了应了谭福的消息,利落安排出一串,待谭福应声,才又开口问:“那金饰可放回了?”

    “放回了,就留在先皇夫所在位置。”谭福思及雍昭才提起了景施的名字,便又思量着补上一句,“只是……还有一事,不知当不当讲?”

    雍昭闻言一挑眉,“讲。”

    得了应允的人一下便大着胆子,竹筒倒豆子般“哗啦啦”倒出来一堆的话。

    “昨夜去的小允子说他去时西苑灯火通明,似是并未就寝。奴才担心有事,便派人守了一晚上打探消息。却才知晓,原是西苑那位景公子为侯陛下,连晚饭也未吃,又硬熬了一夜,今日破晓方才歇息。”

    雍昭闻言一怔。

    她记得自己分明并未答应景施夜间再去的事,怎么对方偏还是不信邪地等了一夜?

    这般不知隐藏自己的心思,倒不知是装傻充愣还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