宵宵,我好像要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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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不要了。” 她低低地说着,浑身上下却因为适才的0没了力气,大捧的春水被那X器严丝合缝地堵住,xr0U愈发饱胀。 腿根下意识地又打开了一点,试图把那些水儿放出来一些,也想他进来得更深一些。 饱满的x口因为着粗气而起伏不定,r珠随着呼x1在他x前蹭来蹭去。 贺采低下头去亲她,叫她重新落回绵软的床榻间。 唇r0U慢吞吞地厮磨着她的,舌尖伸进去与她g缠,崔尽宵尝到他唇上的血腥气,呜咽地轻哼出来。 那X器依旧一点点地往里头顶弄着,把她下头水津津的nEnGr0U顶得乱颤,层叠的褶皱被撑得平坦,所有痛呼都压抑在舌根儿,软软的rr0U被人不住地r0u着,直到最后,他狠狠地撞了上来。 重重的。 崔尽宵眼里的水光破碎,化作泪珠落下来,原本抓着床单的手指紧紧地按在他手臂上,留下浅浅的抓痕:“唔……” 余下的SHeNY1N声被撞碎在男人的进入里,贺采咬牙把自己一整个儿地嵌入她身T里,一直抵到窄细的g0ng口才停下,他顺着这个动作把下颌抵在她肩头,吻去那泪。 两个人紧密无间地贴合着:“疼得厉害吗?” 贺采小声问。 其实已经没那么疼了。 疼得最厉害的时候是他才进入时。 从未有人触碰过的xr0U初经造访就是这样一个大小可怕的东西,破开nEnGr0U层叠的甬道时,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撕裂作两半儿。 可真到嬷嬷们卖力渲染过的可怕的“破瓜”的时候,那痛反倒就轻微了。 很短促地一下,